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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稱是司文霖殺的。”姜蘇木嘆息了口氣。

他知道司文霖一直都是個心狠的人,卻沒想到會狠到這樣的地步,連帶自己的親爺爺都要殺,家主這個位子對他的誘惑真的有這麽大嗎?大到殺死自己的親爺爺。

“怎麽會這樣?那司文霖現在是不是就已經成為司家的家主了?他那樣的人,一定是除掉一切擋道的人,司家是不是要變天了?”姜木槿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姜蘇木搖了搖頭,說道,“他被抓起來了!”

姜木槿楞了一下,這才認真地點了點頭,“嗯!他就應該被抓起來,不然以後司家估計也會是烏煙瘴氣的。”

姜蘇木伸手揉了揉姜木槿的腦袋,說道,“咱們家,不會這樣的。”

姜木槿笑著點了點頭,抱著姜蘇木的手臂,撒嬌道,“哥哥,你什麽時候帶知夏姐來玩啊,我想她了。”

姜蘇木楞了一下,伸手撓了撓頭,幹笑道,“有空再說,有空再說啊!”

言罷,姜蘇木便抽回自己的手,喃喃道,“我去找些吃了,快餓死了,晚飯都還沒有吃呢!”

看到姜蘇木直接回避這個問題,姜木槿也是跟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姜蘇木明顯還是有些不願意去承認自己對盛知夏的感情啊!

就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他才能夠認清自己的心。

直至姜蘇木的身影消失的樓梯口,公孫弈這才從一邊的陽臺走了進來。

姜木槿看到他在陽臺上,也是微微楞了一下,問道,“你什麽時候待在那兒的?”

公孫弈楞了一下,嘆息了口氣,“阿槿,我在那兒坐很久了。”

“哦!”姜木槿應了一聲,道,“沒有發現!”

公孫弈,“……”

他就這麽沒有存在感嗎?

“幹嘛不告訴姜蘇木今天發生的事情?”公孫弈總覺得,姜木槿把姜蘇木保護得太好,其實他我得有些事情,完全可以讓姜蘇木參與其中,這樣姜蘇木才能夠從中慢慢成長,而並非是什麽事情都不讓姜蘇木參與,甚至都不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麽事情?

這樣姜蘇木將永遠得不到成長。

“我……”姜木槿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公孫弈的話,她似乎真的把姜蘇木保護得太好了一些,或許是經歷過前世的事情,她就想把所有事情,所有的敵人都處理幹凈,讓他們能夠高枕無憂。

“或許你心裏有自己的想法,但他們若是太弱,早晚有一天會拖你的後腿。”

第xx章:得了一種看到姜木槿就犯花癡的病

姜木槿知道公孫弈說得不錯,她的確太小心翼翼了。

“阿槿,你哥哥是男人,有些事情應該讓他擔起一些責任,而不是你一個人全部扛下來,這樣你太累了!”公孫弈心疼地看著她,一直覺得姜木槿這樣活得太累,不止要事事謹慎小心,同時還要保護家人的安全,明明已經是前有狼後有虎的境地,可她依舊覺得自己可以,非得要強撐著。

“可是……”

“沒有可是!阿槿,你有沒有想過,你早晚有一天是要嫁人的,你現在是能護著他們,你覺得這樣真的能夠護著一輩子嗎?”公孫弈問道,他早晚會把姜木槿娶回來,難道她真的打算事事為他們處理到最完美的地步嗎?

她就沒有想過,自己這樣會活得有多麽的累嗎?

“那我就不嫁人!”姜木槿卻是果斷的做了選擇。

公孫弈伸手握著她的雙肩,俯身與她對視,“不要把話說得太滿,讓他們成長,保護得太好他們就會變成溫室裏的花朵,你都能把司文彧逼到這種鏡地,你不是不明白這其中的歷害關系;因為司文彧跟你沒有任何血親,所以你能無所顧忌,而姜蘇木是你的親哥哥,所以你才做不到的嗎?”

聽完公孫弈的話後,姜木槿陷入沈思。

公孫弈說得很多都沒有錯,甚至可以說他說的都是對的。

她幾乎是想做一個鳥籠,把姜蘇木和姜菖蒲以及她想要保護的那些人,全部都給關在裏面豢養起來,好好的保護著,不讓他們受到一絲的傷害;可卻忘記了自己這麽做並不是對他們起到保護,而是真正的害了他們。

“我知道了,是我的錯!”姜木槿道,看向公孫弈道了聲謝。

“跟我,不用這麽見外。”公孫弈溫柔一笑,暖若春風拂面。

姜木槿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而是來到一邊坐下,看了看小樓的方向,姜茯苓倒是沈得住氣,不過司康松離世的消息,應該已經傳到姜茯苓的耳朵裏了,就不知道姜茯苓現在處於什麽樣的一種狀態。

或許她覺得司康松就是死在她的手裏的,司文霖如今正忙著處理司康松的後事,以及收服司家眾人的心,暫時沒有時間來管姜木槿的死活。

等到司康松的後事一處理,司文霖成功坐上司家家主的位子後,他自然也就會帶人過來找姜木槿,來一個秋後算賬。

她就不知道,姜茯苓在得知真相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會有多麽的豐富。

莫名的,她還真有那麽一點兒期待。

公孫弈側首看了她一眼,此時姜木槿的唇角掛著一抹淺笑,雙眸微亮,就像是一對月芽兒一樣,兩頰處的小酒窩看著特別的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她的小臉。

公孫弈看得有些入迷,他一直都知道姜木槿生得很好,而她的每一個姿態似乎都特別容易讓他著迷。

公孫弈覺得,這大概是一種病吧!

得了一種叫——看到姜木槿就犯花癡的病。

“姜廣立已經著手開始生產姜茯苓的那款祛疤霜了,你打算什麽時候行動?”

第xx章:與公孫家族的牽扯?

姜木槿還真有那麽一點兒迫不及待,她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最近她的靈元是有所提升,但是還是差了一點兒。

先前公孫弈就說了,提升靈元的等級,並非只是一味的靠著沒日沒夜的修煉,實際上還可以靠著功法的輔助來提升靈元等級。

因此,姜木槿想要早些學習這些,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之前跟姜菖蒲提過,關於父母失蹤的事情。

姜菖蒲雖然不願意多提,或許可以說他也不清楚為什麽姜遠志夫妻倆人會失蹤。

但是,姜木槿卻想要弄個清楚,她的父母到底是怎麽失蹤的?

這背後是否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想弄清楚!

姜木槿直接和公孫弈一起去了百草山上的林子,待在屋內總是容易弄出一些動靜,姜木槿還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在修煉靈元,或是練習功法。

這對姜木槿而言,可以算是一個底牌,有些底牌並非是這個時候就能露出來的。

連同自己的醫術,姜木槿也暫時不想讓人知道太多,表面上她是跟著姜菖蒲在學,偶爾也是表現出並不是特別懂的,但是姜木槿的心裏清楚,有時候展現出太多,對自己就越不利。

這或許是重活一世而悟出來的道理吧,對姜木槿而言,公孫弈就已經是一個特例的存在。

明明對他有所懷疑,警告自己不能過分的相信公孫弈,可是心裏總是控制不住的去相信他,信任他,覺得這個世上估計除了公孫弈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值得她這麽信任了。

“我先從最基本的開始教你,等到你熟悉以後,再開始教你更深的。”公孫弈說道,他也怕自己教她的太深奧了,姜木槿會接受不了。

“好!”對此,姜木槿並沒有意見。

公孫弈應了一聲,然後往一邊退後一些,開始放慢動作給姜木槿展示拳法。

姜木槿看著看著,就覺得有那麽一些熟悉,那種熟悉感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當看到公孫弈往下打的時候,姜木槿幾乎是下意識的擡手,跟著公孫弈的動作開始比劃起他教的那些,而且速度甚至比公孫弈的慢動作還要快一些,姜木槿明顯感覺到,她比劃的動作越來越快,好像這功法就如同刻在她骨子裏的一般,熟悉到不用腦子去想,就知道下面的一個動作。

公孫弈也察覺到了姜木槿對這套功法的熟悉,後面他幹脆停了下來,待在一邊看著姜木槿打,看著她那一招一式都是非常標準,速度非常的快,起初還能夠看到姜木槿的身影,到後來他連同姜木槿的影子都有些捕捉不到。

公孫弈整個人都驚在那兒,幾乎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姜木槿居然會這套功法,這可是他們公孫家族內部子弟從小修煉的功法,從不傳外人,姜木槿為什麽會?

他先前就猜測姜木槿很有可能是重生的,前世她難道跟公孫家族有牽扯嗎?

可看姜木槿的樣子,似乎完全不記得,如果她會,她並沒有必要再找他來教。

這樣,只會讓她暴露得更多,如今唯一一個可能性,就是姜木槿真的忘記了一些事情。

第xx章:拿姜茯苓做踏腳石

姜木槿回首看向公孫弈,就看到一張癡漢臉。

她忍不住輕咳了一聲,有些別扭的看向另外一邊,說道,“已經著手在研究了。”

聞言,公孫弈點了點頭,“有什麽需要的藥材告訴我,我幫你弄來。”

姜木槿卻是搖了搖頭,說道,“貴重的藥材的確很好,但有些東西並非使用越貴重珍稀的藥材越好,姜茯苓的那個祛疤霜的所有藥材幾乎全部都使用了珍稀藥材,待這款祛疤霜生產出來之後,只怕也會被賣到天價吧!普通老百姓根本也消費不起。”

公孫弈認可的點了點頭,那張配方他也看過。

“你看出那祛疤霜裏面有什麽門道了嗎?”公孫弈問道,他雖然也學過一段時間的醫,但並不是真的專註與這一方面,他看得懂一些藥材,但並不代表他就能夠將他們所有的藥性全部記清楚,沒有研究過的東西,他也不清楚會是什麽樣的結果。

“不著急,你等著看好戲就是了!”姜木槿的嘴角微勾,壞壞的笑著。

姜茯苓似乎是想借著這款祛疤霜在姜家站穩腳跟,甚至於用這款祛疤霜拿下姜家繼承人的位子。

姜茯苓的野心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沒有改變過。

其實,姜木槿多少還是有那麽一點兒懷疑,姜茯苓到底為什麽要這樣?

這些年姜菖蒲對她一直都是疼愛有加,給她的生活條件也都是最好的,可姜茯苓明顯不懂知足。

姜木槿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姜氏她已經不指望了,姜廣立這些年已經把姜氏敗得差不多了,現如今其實也就差一把火。

而姜茯苓的這一把火一旦點燃,姜氏極有可能要面臨的就是破產。

所以,姜木槿打算徹底放棄姜氏,由自己成立一家公司。

《醫方古書》裏面,有著很多的藥方,甚至還存有很多的美顏配方,姜木槿打算將這些拿來,放在她自己名下的公司生產,借此打響名聲,而在姜茯苓的祛疤霜上市後,就有一個特別好的機會可以利用。

姜茯苓既然想搶,那她就不介意讓姜茯苓徹底變成自己的踏腳石,這一腳不止要讓姜茯苓徹底滾出姜家,同時也要讓姜氏以破產宣告結束。

或許姜菖蒲會有所心疼,但姜木槿卻一點兒都不心疼,這些年姜氏早就已經變得不屬於姜家了,因此她覺得,真的沒有什麽可心疼的了。

與其守著一個空殼子,倒不如一切重新開始。

“想好要怎麽做了嗎?”公孫弈問道。

“嗯!你認識公商局的人嗎?”姜木槿突然問道。

“認識!”

“我想註冊一家公司。”

“好,你把資料準備好,我去幫你弄。”

姜木槿這才跟著點了點頭,隨即似是想到什麽一樣,“你上次說要教我一些可以配合靈元的功夫,什麽時候才有空啊?”

最近忙著處於司文霖那邊的事情,姜木槿差點兒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只要你想學,我隨時都有空。”

他的時間,完全可以因為姜木槿而安排,只要姜木槿願意他的時間就是姜木槿的。

“那就今天吧!”

第xx章:因為是你!

姜木槿打完整套功法下來後,只覺得通體舒暢,她收回腳,在那兒站定了身子。

伸手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說道,“好舒服啊!”

姜木槿的話音剛落,便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她怎麽會這套功法?

這可是公孫弈第一次教她,之前教給她的也只是一些呼吸吐納的方法。

而她,在公孫弈給她演示的時候,似乎非常的熟悉,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開始打起了這套功法。

姜木槿的眉心緊緊的蹙起,前世自己真的學習過這些東西嗎?

為什麽她的記憶裏一點兒都沒有?

“看來,用不著我教你了!”公孫弈說道,他的心口處此時覺得有那麽一點兒悶悶的,腦子裏閃過先前姜木槿說過的話。

她說,她好像忘記了什麽重要的人。

是那人教過她這些嗎?那人還教過姜木槿一些什麽東西?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似乎從一開始他就已經輸了。

“我……我打得都對嗎?”姜木槿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公孫弈點了點頭,看著姜木槿的眼神有些覆雜和茫然。

姜木槿其實比公孫弈更加的吃驚,她為什麽會這些?前世她明明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雞。

更不用說懂得什麽武功之類的。

如果她失憶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那麽為什麽連帶著自己學過的東西都會忘記?

這根本就說不通啊,失憶只是針對一個人的記憶,但並不代表連學過的東西都會忘記。

“阿槿。”公孫弈突然喚了一聲。

姜木槿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便聽公孫弈又問她,“你以前接觸過公孫世家的人嗎?”

姜木槿搖了搖頭,道,“我認識信公孫的人,從頭到尾就只有你一個。”

這話若是放在平時,是絕對能夠取悅到公孫弈的,可此時公孫弈的心情卻很覆雜。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這套功法獨屬公孫家族,一般都是不外傳的,而功法更沒有任何記錄,像什麽秘籍的東西是絕對沒有的,都是一代代傳承下來,這就是以免被有心之人盜走。

可是現在,姜木槿居然會,而且明顯已經將整套功法全部學會。

“你剛剛的這一套功法,是我公孫家族獨創,從來不傳外人。”公孫弈的視線緊緊的鎖著姜木槿的表情。

姜木槿也是一臉詫異地看著公孫弈,明顯沒有想到,這功法居然會是公孫家族的獨門功法。

“那……那你還教我?”姜木槿忍不住問道,她雖然好奇自己為什麽會,但此時聽到公孫弈這麽說的時候,姜木槿還是有些好奇,他剛剛是打算教她的。

“因為是你!”公孫弈只吐露了四個字。

姜木槿心口跳動加速了起來,呆楞了幾秒,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她笑靨如花,一臉嬌俏地望著眼前的人,問道,“是你們家的獨門功法,那你還教我!”

她面前站著的還是那個牡趚x章:到完全看不清楚的人影,他的聲音依舊很溫柔,他說,“因為是你!?

與公孫弈剛剛的回答如出一轍,姜木槿回過神後,直勾勾地看著公孫弈,幾乎是脫口而出地問道,“公孫弈,那個人是你嗎?”

第xx章:司文霖帶人上門?

公孫弈楞了一下,待明白過來她問的是什麽的時候,問道,“為什麽你會這麽認為?”

姜木槿隨即搖了搖頭,並沒有再繼續糾結這件事情,因為她其實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公孫弈說自己那些牡趚x章:的記憶?

她要如何說,自己其實活了兩世?

估計跟公孫弈說了,他也只會覺得她八成是瘋了吧!

“我想再待一會兒。”姜木槿道。

公孫弈點了點頭,他此時的心裏也很覆雜,因此在姜木槿這麽說的時候,公孫弈只是交待兩句,就先下山去了。

只是,公孫弈並沒有回百草園,而是獨自開車出了百草園。

姜木槿在山上又重新溫習了幾次那套功法後,這才下山回去,在進門的時候沒有看到公孫弈的車,她微微楞了一下,心裏有些小小的失落,都已經半夜了,他有什麽事情得要半夜去處理的?

是因為看到她會公孫家族的獨門功法,心情太覆雜,想要去查個清楚是什麽一回事嗎?

姜木槿嘆息了口氣,如今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反倒更像是一個迷,明明父母失蹤才是最大的迷,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就發現原來最大的迷是自己啊!

她沖了個澡就回到了屋內,直接盤腿坐在床上,她只是打了三套的功法下來,便覺得身體裏的靈元似乎有突破的跡象,她雖然不知道自己今晚是否能夠突破得了,但是姜木槿還是想要試試看,或許就真的能夠突破呢?

她要變強,就必須比別人更加努力。

……

姜茯苓幾乎是興奮了整整一夜都沒有睡著,自從她得知司康松離世的消息開始,整個人就處於異常興奮之中。

雖然一直都沒有接到司文霖的電話,但姜茯苓卻能夠理解。

司康松死了,司文彧車禍身亡,此時的司家必然大亂,司文霖如今已經是司家唯一一個正統的少爺,那麽下一任家主的位子,自然也就會定在司文霖,那些族老不定司文霖又能如何?

司文霖安排的人,只會威逼著他們低頭認主。

這個時候司文霖絕對是忙得不可開交,才會沒有任何時間給她回一通信息。

姜茯苓在想通這些後,就非常亢奮。

現在司文霖要做的是收服司家那些存有二心的人,等到他把那些人收拾幹凈,成功接手司家後,再來找姜木槿秋後算賬。

現在,就讓姜木槿再逍遙快活幾天,等司文霖上門要人的時候,她倒想看看姜木槿還笑不笑得出來。

“小姐!”麗姨敲了敲門。

姜茯苓應了一聲,“進來!”

麗姨這才推門走了進來,見姜茯苓已經穿戴整齊,甚至還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紅光煥發,足以看得出來,此時的姜茯苓心情非車趚x章:謾?

麗姨都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該把打聽來的消息告訴她。

“麗姨,有事嗎?”姜茯苓問道。

“小姐,是關於司家的。”麗姨道,這事情反正早晚也都得說,無論姜茯苓是否接受得了這個打擊,但該說的麗姨也還是得說,否則到時姜茯苓還會怪她。

“司文霖帶人來了嗎?”

第xx章:姜木槿的邪門

姜茯苓快步上前的兩步,有些期待地看著麗姨。

麗姨卻是搖了搖頭。

見狀,姜茯苓的眉心微微蹙起,“那是什麽事情?”

麗姨深吸了口氣,這才說道,“小姐,事情有變。”

姜茯苓的瞳孔微縮,死死的盯著麗姨。

麗姨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低垂著腦袋不敢直視姜茯苓的眼神,這才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姜茯苓。

“司二少被抓起來了,司文彧不知怎麽的逃過了一劫,昨夜連夜就回到了司家,司家主是死了,但是在大小姐離開司家的時候,司家主還是活著的,據我打聽到的消息,好像是大小姐離開之後,司文霖突然發瘋一樣的沖向司家主,然後司家主就死了。”麗姨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姜茯苓此時的神色,姜茯苓的臉色非常難看,甚至寫滿了難以置信。

“怎……怎麽可能?”司文彧怎麽可能會活下來,當初就是擔心司文彧以逃過一劫,所以他們才會將作案的目標選擇油灌車,再在司文彧的車上動一些手腳,讓司文彧無法逃脫,甚至被炸個粉碎。

油灌車一旦爆炸,裝在裏面的那些油都會噴灑出來,火勢的面積也會擴大很多,司文彧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逃得掉。

可偏偏他居然沒有一點兒事情,她安排去臨市的人,明明把當時現場的照片都拍起來發來給她看過,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司文彧明明是在車裏的,怎麽能逃得掉?

姜茯苓的眉心緊皺著,努力的回想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差錯,為什麽安排好的一切,最終都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這個姜木槿到底是人是鬼,就算是鬼,也不可能一再逃過她的算計吧!

“小姐,是真的!”麗姨只得重覆了一遍,讓她接受這個事實。

她也覺得這個姜木槿很邪門,明明他們做了這麽多,結果都沒能夠傷到姜木槿一絲一毫。

是他們的計劃不夠完美,還是姜木槿這個人太過於詭異?

“你先出去吧!”姜茯苓說道,現在她真的很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她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為什麽姜木槿能夠一再躲過,她的命就真的這麽大嗎?

不!她才不信,她一定能夠除掉姜木槿的,只要再給她稍微多一點兒的時間,她就能夠除掉姜木槿,絕對可以!

麗姨從姜茯苓的房間出來後,就看到一邊的窗臺上停著一只雪白色的鳥,鳥的模樣有些奇特,看上去有些像鶴,可那個頭跟鶴又差了一點兒。

麗姨看了一眼姜茯苓的房間,她剛剛得到這個消息,這個時候心裏估計也不痛快,想來也沒有時間找她,這般一想她便來到窗臺邊,把那只鳥抓了起來,塞在自己的圍裙下面,走到小樓的後門,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後,她這才快步的後門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更是小心翼翼,像是躲開什麽人一樣。

直至來到後門,她推門走了出去,進入一邊的小樹林。

“白管家!”

第xx章:百草鐲在姜木槿的手裏

麗姨看到面前站著的白管家時,恭恭敬敬地出聲,從看到白管家的背影開始,麗姨都是低著頭的。

“嗯!”被稱為白管家的男人,低聲應了一聲。

從白管家的背影上看,他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他的手背在身後,周身散發出一種很強大的氣息。

麗姨看上去有些怵他,就算離他有十幾步的距離,依舊不難看出麗姨的身體在瑟瑟發抖,那是一種對強者的恐懼。

“為什麽至今沒有辦成我讓你辦的事情?”白管家的聲音低沈,語氣裏不難聽出他的怒火。

“白管家,不是屬下不做,而是這個姜木槿太邪門了一些。”麗姨趕緊說道。

她實際是被上頭安排潛伏在姜家的一個探子,而這些年裏頭,她一直都待在姜茯苓的身邊,姜茯苓以前對姜家當然沒有二心,不過是這些年才有罷了,而這最大的功勞,還要當數麗姨在她耳邊吹得那些風。

以前姜茯苓小,最是聽不得這些話,而麗姨很會抓人心,一直都是以姜茯苓的父母來說事情。

慢慢的姜茯苓也就覺得,她會變成孤兒完全是因為姜家的關系,姜菖蒲的兒子和媳婦害死了她的父母,她只不過想要繼承姜家,一點兒都不過分,這種想法慢慢的就變成了姜茯苓的一種貪欲。

只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姜菖蒲會找到當年跟著一起失蹤的女孩兒,把她帶回了姜家。

而這個姜木槿著實是邪門得很。

“邪門?”白管家嚷嚷了句,問道,“怎麽個邪門法?”

麗姨這才趕緊將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她小心翼翼地看著白管家的背影。

白管家在聽完麗姨的話後,道,“你先回去吧!盯好姜茯苓,該辦的事情別給我忘記了。”

麗姨應了一聲,後退了幾步,突然想起什麽,趕緊道,“白管家。”

“還有事?”

麗姨應了一聲,說道,“姜木槿的手上戴著那個鐲子,好像就是主子一直在找的百草鐲。”

白管家的神色一變,問道,“你確定?”

麗姨搖了搖頭,想到白管家是背對著她的,根本就看不到她搖頭的時候,麗姨趕緊道,“我不是很確定,我沒有見過百草鐲。”

“我知道了!”白管家沒有多說,只是背對著麗姨揮了揮手。

麗姨便直接退出了小樹木,回去的時候,依舊還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看到一般。

直至麗姨走遠,白管家這才回過頭,看向姜家所在的百草園。

百草鐲真的會在姜木槿的手裏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這件事情就變得有些意思了。

不過,他還得去確認一下,姜木槿手裏的那個手鐲,到底是不是真的百草鐲。

如果真的是的話,那麽這個姜木槿就留不得,必須早些除掉才行。

……

姜木槿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忙的當然是她公司的事情。

算起來,其實也不能完完全全算是一張公司,她給新成立的公司取名叫百草堂。

自然也是按著以前的姜氏一樣,是以做各種藥妝為主,不過不會用先前姜氏的那些配方,她準備使用《醫方古書》裏那些全新的配方。

她雖然忙碌得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可姜木槿還是發覺到自己已經好多天沒有見到公孫弈了。

就是從那個晚上開始,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直不見蹤影。

第xx章:奇怪的“老頭”

她的心裏自然也是挺郁悶的,但姜木槿覺得自己似乎也沒必要那麽擔心,公孫弈必然是有自己要忙的事情。

他是公孫家族的人,怎麽可能那麽閑?

雖然在心裏這麽安慰自己,但她依舊莫名的有些失落。

姜木槿剛從器材市場出來,今天她是過來買一些藥櫃等物的,這些都是要放在百草堂裏擺放藥草以及展示商口的。

跑了一整天,此時姜木槿也感覺到了一絲疲憊,便想打車直接回百草園休息,剛剛伸出手,便有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姜木槿的手。

姜木槿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出手,但看到是一個老人的時候,姜木槿停住了手。

老人家抓住姜木槿的手,連連道歉,“對……對不起啊小姑娘,一時沒站住腳,沒傷著你吧!”

姜木槿搖了搖頭,伸手把老人家扶好,手不經意的在他的脈搏上搭了一下。

姜木槿的眼神微微瞇起,老人家的脈搏可不是這麽強而有力的,眼前這個老頭明明是年輕人假扮的。

姜木槿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他一眼,這易容術看著還真跟真的一樣,她將“老頭”扶好,道,“老爺爺,你自己小心一點兒啊!這路上車來車往的,如果不小心會被撞傷的。”

“老頭”感激地看了姜木槿一眼,道,“謝謝!謝謝你啊!”

“老頭”的視線在姜木槿的手腕上看了一下,瞳孔微微縮起。

果然是……

姜木槿抽回自己的手,道,“老爺爺,我幫你打輛車吧!”

“老頭”卻是擺了擺手,“不用,不用!我家就住附近,我一會兒走回去就行。”

姜木槿聞言,也就沒有多說,而出租車此時也停在了路邊,前面的客人上車後,就輪到姜木槿。

跟“老頭”道了一聲別後,姜木槿便上了車。

車子駛遠後,原本坐在那兒的“老頭”也跟著站起了身,原本佝僂的身軀也跟著站直,雙眸微微瞇起,盯著姜木槿離開的方向。

來到一邊的垃圾桶邊,將身上的衣服、假發以及臉上的那張面具一一取了一下,丟進一邊的垃圾桶裏。

再出來的時候,哪裏還是那個“老頭”,實際上這個老頭是白管家假扮的,他假扮這麽一出,自然是為了確認姜木槿手裏的那個手鐲,到底是不是百草鐲。

現在,他已經得到了確定,便直接坐進停在道路另外一邊的黑色轎車裏,驅車離開。

直至他離開,姜木槿這才從一邊的角落裏走出來,眉心跟著微微皺起。

她剛剛的確是上車了,不過在前面不遠處的轉彎就下車了,她折回來自然是想要看看這個假扮成老頭的男人接近她到底想做些什麽?

只是,他卻什麽都沒有做,卸下身上的偽裝就開車離開了。

姜木槿皺了皺眉心,將剛剛被他抓過的手腕擡了起來,上面白皙得很,並沒有像什麽中毒啊之類的事件發生。

他到底想要幹嘛?

正當姜木槿想不通的時候,她的視線落在了百草鐲上面。

難道又是一個奔著百草鐲來的?這百草鐲裏是否還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不然為什麽這麽多人想要得到百草鐲,看那個男人的穿著就足以確定,必定又是什麽大家族的人。

且跟公孫弈又不是同一個家族,這就有趣了!

第xx章:你吞得下嗎?

姜木槿並沒有在那兒多做停留,因為她知道自己就算是真的擔心,有些事情早晚有一天都會發現,與其擔心這些沒有必要的事情,還不如珍惜眼前。

她還有那麽多事情要忙,哪有那麽多的閑工夫去想這些事情。

因為她很清楚,就是想破了腦袋,她也想不出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姜木槿回到姜家的時候,在進門的時候遇到了姜茯苓,她倒有幾天沒有見到姜茯苓了,從司家出事那天開始,到今姜茯苓都沒有來她的面前刷過存在感。

估計姜茯苓也害怕自己會被牽扯其中,這個姜茯苓如今倒是變聰明了不知,知道自己如果跑來刷存在感,很有可能會把自己牽扯其中,幹脆就不來了。

她現在做事倒是謹慎了不少,不像先前那麽莽撞。

看來不是有人點化,就是姜茯苓在她這兒吃了幾次虧後學聰明了。

不過,姜木槿更傾向與後者,前世她就覺得姜茯苓的背後有人,只是自己一直都沒有弄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罷了!

“木槿,回來了!”姜茯苓笑意盈盈地沖著姜木槿打招呼。

“是啊!茯苓堂姐這是要出去?”姜木槿也是笑著回答。

既然姜茯苓想要玩,她倒也不介意陪她玩一玩,她倒好奇,姜茯苓能玩出些什麽把戲來。

“看你很累的樣子,最近在忙些什麽啊?”姜茯苓問道,明顯是想要打探一下姜木槿最近的行蹤。

“從學校回來啊,上了一天課,怪累的。”姜木槿道。

姜茯苓聞言,說道,“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累壞了爺爺又該心疼了!”

姜木槿應了一聲,經過姜茯苓的身邊時,她壓低了聲音說道,“不過這個時候,你可得多讓爺爺心疼一些,很快你可就沒有機會了!”

聞言,姜木槿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她還真以為姜茯苓多能沈得住氣呢?結果還不是老樣子嗎?

她微微一笑,說道,“你知道那天在司家,司文霖跟我說了些什麽嗎?”

姜茯苓的腳步一頓,回過身瞇著雙眼警惕看著姜木槿。

“司文霖跟我說,那些主意都是你出的。而且他還說,你跟他說只要司文彧死在臨市,而司家主也死了,他就能坐上司家家主的位子,還說……”姜木槿突然向姜茯苓逼近了兩步,完全沒有因為自己說謊而有一絲慌亂,反倒很從容淡定,她走到姜茯苓的面前站定,俯身靠近她的耳邊,低聲道,“我死了,你就能成為姜家繼承人。”

“他胡說!”姜茯苓一臉驚慌的出聲,似是察覺到聲音太大的時候,她趕緊壓低了聲音,此時姜茯苓已是心亂如麻,只覺得這一切令她無法想象,司文霖怎麽可能傻到把這些全部一股腦的抖出來?

可看姜木槿的樣子也不像說謊,如果不是司文霖說的,她又怎麽可能會知道這些?

“姜茯苓,你的野心倒還真是挺大的啊,覬覦我姜家繼承權,你覺得你的胃口有這麽大,能吞得下嗎?”

第xx章:姜木槿必須得死

姜茯苓的臉色一白,在心裏一直警告自己,一定要鎮定,不能因為姜木槿說的幾句話,就亂了心神。

“木槿,咱們是一家人,你怎麽能相信司文霖一個外人說的話?”姜茯苓幹笑了兩聲,努力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自然一些。

但姜木槿還是從她的眼底看到了一絲驚恐,或許姜茯苓都沒有想到,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天了,姜木槿還會舊事重提。

這幾天實際上姜茯苓一直都是提心掉膽的度日,生怕姜木槿過來找她算賬,可是一直以來姜木槿都沒有任何動靜,她似乎有著忙不完的事情,每天都見不著人。

姜茯苓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覺得自己不應該太過於擔心,司文霖應該是不會把她給供出來的,可今天姜木槿突然與她這麽一說,姜茯苓的一顆心怎麽都沒有辦法安定下來。

她試著讓麗姨打聽過當天發生的事情,可司家如今就如同銅墻鐵壁一般,別說是想從裏面出來一個人,就是想進去都難。

而至今司文彧也沒有將司康松下葬,司文彧是何用意,姜茯苓也無從得知,因此她才會這麽害怕。

“一家人?”姜木槿低笑出聲,突然靠近姜茯苓的身邊,低聲道,“是啊!我們的確是一家人,不過你倒是把自己的真實身份給忘記了,你說對吧李茯苓!”姜木槿把她的名字咬得極重。

姜茯苓的本姓姓李,他父母是保鏢這已經不是什麽秘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父母是保鏢,只不過姜茯苓自我催眠得很成功,把自己當成了姜家的大小姐。

“木槿,爺爺都說咱們是一家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也不能這麽冤枉我,我怎麽可能會聯合外人害你呢!你這麽誤會,我真的很傷心,之前是我不懂事,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但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你真的不能接受我這個堂姐嗎?“姜茯苓嚶嚀出聲,似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一般,梨花帶雨地看著姜木槿。

姜木槿還沒有說話,她便繼續道,“你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想必也累壞了吧!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不怪你!”

姜木槿聽到這話,撲哧一聲笑出了聲,盯著姜茯苓的眼神就跟在看一個智障一下,嘲諷道,“姜茯苓,你不會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吧!你覺得如果不是司文霖說出了真相,我是怎麽知道你們倆人之間的合作的呢?你到底有沒有參與這場計劃,咱們心知肚明。”

姜木槿伸出手指在姜茯苓心口的位子戳了戳,看著她的眼神滿滿的都是嘲諷之色,在姜茯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姜木槿又道,“不過呢!我現在還不會把這些告訴爺爺,我有的是時間跟你慢慢玩!”

說到最後的時候,姜木槿刻意放緩了說話的速度,冷漠地掃了姜茯苓一眼,這才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姜茯苓的眉心緊緊的擰在一起,臉色是前所未有的沈重,很顯然姜木槿是知道是事情的真相,不管是不是司文霖說的,姜木槿都必須得死。

第xx章:三叔公,是否願意幫我?

她現在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司家那邊還不知道,這次與司文霖合謀的人裏頭還有她的參與。

如果司家得知與她有關系,想必早早就已經上門了。

司康松可是死了,司文彧與司康松的感情有多好,在騰城早就已經不是什麽秘密。

所以,她必須要司文彧知道真相之前就要除掉姜木槿,否則到時會死的就是她。

……

姜木槿與姜茯苓分開後,走了幾步就見姜國峰的手裏正拿著一些藥,似是剛剛從藥房那邊出來。

姜國峰在看到姜木槿的時候,恭敬地喚了一聲,“大小姐!”

“三叔公。”姜木槿也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自從之前親屬鑒定的事情出來後,姜國峰對她的態度也是一改先前的冷漠,姜木槿甚至能從他的眼裏看到一抹感激。

“大小姐剛剛從外面回來?”姜國峰問道。

姜木槿點了點頭,說道,“三叔公,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不知現在是否方便?”

姜木槿其實最近一直都在為百草堂的事情頭疼,百草堂的事情,她暫時不想讓姜菖蒲知道,她想要等到自己做出一些成績之後再告訴姜菖蒲,也算是給姜菖蒲一個驚喜。

但她還得顧著學業,不可能時時刻刻的待在百草堂裏,因此她得要找一個合適的人幫忙盯著百草堂那邊,也就是掌櫃一職。

大族老和二族老並非是可用的人選,大族老心懷異心,這點姜木槿很清楚,二族老雖然為人不錯,但姜木槿對他並不是特別了解,獨獨三族老姜國峰是她如今的首要人選。

經歷了上次的事情,姜國峰對她心存感激,畢竟若是姜木槿當時按著賭約來的話,姜國峰如今就不可能繼續待在姜家了,不能待在姜家或許算不得什麽,但卻要剃除姜家家譜,到時死了,那就是孤魂野鬼。

她隱約記得前世姜茯苓好像在某一件事情上幫了姜國峰,從此讓姜國峰死心塌地的跟著姜茯苓,他是個有恩必報的人,最重要還是姜國峰一心為姜家,因此姜木槿並不擔心他會背叛姜家。

“方便的。”姜國峰連連點頭。

姜木槿並沒有帶著姜國峰走得很遠,而是走到一個稍稍偏僻的角落,確定四下無人後,這才低聲道,“三叔公,應該知道如今的姜氏是什麽情況吧!”

聞言,姜國峰稍稍楞了一下,隨即跟著點了點頭,嘆息了口氣,有些痛心地道,“唉……大不如前啊!自從姜廣立接手之後,剛開始幾年倒還算安份,可越到後面姜廣立就越是陰險,如今的姜氏跟咱們百草園幾乎已經扯不上多少關系了!”

姜木槿跟著點了點頭,問道,“如今咱們怕是想拿回來,都已經不成了吧!”

姜國峰又是嘆息了口氣,“哪還拿得回來了,家主手裏的股份是分散的,若是全部都由家主持有,倒也還有希望,就算拿回來,也只是一個空殼子了。”

姜木槿見他如此了解,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三叔公,是否願意幫我?”

第xx章:家中潛伏的毒蛇

姜國峰微微楞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著姜木槿,不解的喚了聲,“大小姐?”

姜木槿淡淡一笑,說道,“我成立了一家藥妝公司,說是公司如今倒更像是一個門店,現如今還差個人幫我。”

姜國峰楞了一下,心裏多少有些不確定,姜木槿才十八歲,這麽年輕創業能成功嗎?

“三叔公不相信我的能力嗎?”姜木槿看出他的擔憂。

“不是!”姜國峰搖了搖頭,說道,“如今咱們姜家已經沒什麽可動用的資金了,想要成立一家全新的公司談何容易啊!”

之前姜菖蒲不是沒有想過同樣的辦法,但是因為姜家資金虧空得太厲害了一些,如今姜家是真的已經沒有多少可以動用的資金,所以在姜木槿這麽說的時候,姜國峰擔心的實際上還是後期的投入,若是得不到相應的盈利,到時候姜家就真的徹底的完了。

“這些三叔公不用擔心,資金的事情我自有辦法,我就想要三叔公一個答案而已。”姜木槿笑道,她現在只是租了一個店面,前期的投入實際上用不了多少,就拿上次從司文霖那兒坑來了百來萬,就已經綽綽有餘。

而且,她相信一旦開始營業,是絕對會有收入的。

當然,前期她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大小姐,想要什麽答案?”姜國峰不解地問道。

“願不願意幫我?”姜木槿問道。

姜國峰楞了一下,看著面前少女堅定的眼神,莫名的姜國峰就覺得可以相信她,或許姜木槿真的能夠改變姜家的未來,也是說不準的呢!

“好!我幫你!”姜國沒有想很久,便重重的點了點頭。

得到姜國峰的答案,姜木槿滿意極了。

“大小姐,家主知道嗎?”姜國峰忍不住問道,姜木槿私下跟他說這事情,沒有去主屋,也不去他們族老住的地方,反倒是帶著他來到一邊的偏僻角落,或許是姜菖蒲至今還不知道這些,甚至姜木槿想瞞著所有人。

“暫時別讓家裏任何人知道。”姜木槿道。

見他不明白,姜木槿這才道,“如今家裏可不幹凈,這背地裏還潛伏著一條條的毒蛇,太早讓他們知道的話,只會更快的失敗。”

“他們?”姜國峰楞了一下,他能想到的就只有姜茯苓,莫非除了她之外,這個家裏還有什麽人存有二心嗎?

“三叔公,這事切不可透露,就算是其餘兩位族老也不能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可明白?”姜木槿說道。

姜國峰重重的點了點頭,“大小姐放心!我絕對不會向他們透露半句。”

聞言,姜木槿點了點頭,說道,“等那邊的事宜處理好的時候,我會通知你何時可以上班。”

姜國峰點了點頭,姜木槿道了句別便轉身離開。

姜國峰盯著姜木槿的背影看了一會兒,他剛剛從姜木槿眼前看到的堅定,讓他相信姜木槿所言,或許真的能成,也是說不準的呢?

只是剛剛她說,這個家中的毒蛇還沒有除盡,到底還有誰?

第xx章:那就殺了

豪華的別墅外,一輛黑色轎車駛過,隨後停在大門口,車內一身黑色西裝的白管家,匆匆忙忙的從車上下來,手指在指紋鎖上按了一下,再經過二次全身掃描後,系統確認了他的身份後,他便匆匆忙忙的往裏面走去。

他並沒有直接進入屋內,而是去了後面的練功房。

剛剛進入,就見一個男人光裸著上身,下身只穿著一件很薄的短褲,一身肌肉很是壯實,身上布著一層汗水。

白管家見狀,恭敬地退至一邊,直至男人將手裏的棒子丟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的時候。

白管家拿起一邊的毛巾,三兩步上前,恭敬地喚了聲,“少主!”

“嗯!”黎祈年應了一聲,拿著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後,來到一邊坐下,拿起桌上的水灌了一口。

“少主,有百草鐲的消息了。”白管家說道。

黎祈年喝水的手停頓了一下,將杯子放了下來,表情平淡地問道,“在哪兒?”

“騰城姜家,剛剛接回來的那位手裏。”

黎祈年也是楞了一下,隨即問道,“那你還在等什麽?”

白管家有些為難的說道,“少主,百草鐲認主了。”

黎祈年猛然擡首看向白管家,意外的神情從他的臉上一閃而過,問道,“姜家的那位?”

“是!”白管家恭敬的應了一聲。

“那就殺了,這麽簡單的道理還要我用教你嗎?”黎祈年的語氣很平靜,殺一個人就跟殺一只雞鴨一樣,對他而言早就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一般。

“可……可是少主。”白管家有些為難地出聲。

“嗯?”黎祈年淡淡的應了一聲,直接脫掉身上僅有的短褲,來到一邊的洗浴室,伸手打開水籠頭,整個人站在下面任由水流沖刷在他的身上,洗去一身的汗漬。

“公孫弈如今在姜家。”白管家道,如果不是因為公孫弈在姜家,他早就已經動手了。

可他必須顧忌公孫弈的身份,他們如果動手,就會驚動公孫家族的人。

兩家本就不合,若是再驚動姜家的那些人,到時怕是會出更多的麻煩。

公孫弈住在姜家的意思就已經很明顯,顯然是在告訴他們,姜家如今是由公孫家族罩著。

他們若是動手,就等同於正面跟公孫家族撕破了臉,這也將會成為公孫家族對付黎家的最好借口。

也就是因此,白管家在確定百草鐲在姜木槿的手裏時,才不敢輕易的出手,只得回來先請示一下黎祈年,看看他有什麽好主意。

“公孫弈!”正沖澡的黎祈年倒有些意外,隨即問道,“就是那個公孫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

“是!”白管家點了點頭。

黎祈年並沒有說話,而是靜默了一會兒,拿著浴巾擦幹身上的水珠,這才從一邊拿過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伸手隨意的抓了抓頭發後,直接來到一邊的沙發坐了下來,雙腿交疊在一起,端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這才出聲道,“那這倒是有趣了!”

“少主?”白管家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安排一下,我要去騰城。”

第xx章:空前火爆

白管家楞怔了一下,直接拒絕道,“少主,不行!”

黎祈年擡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眼神帶著一絲陰鶩。

白管家幾乎是下意識的低下頭,聲音帶著幾分顫意,“少主,你去騰城會很危險,騰城是公孫家族的地盤,屬下怕……”

“怕什麽?”黎祈年直接打斷他的話,嘲諷道,“我去騰城玩公孫家族的人還能殺了我不成?”

白管家原本還想再說什麽?可是看到黎祈年的表情時,他知道自己多說無益。

依著黎祈年的性格,他決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任何人能夠改變得了的。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只能想辦法把這消息透露給家主,或許家主能夠勸得住他吧。

“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如果你敢把消息透露給父親,我會讓你留在這兒,而不是與我一同前往。”黎祈年掃了他一眼,依著白管家的性格,是絕對會偷偷的把消息傳達給父親他們知曉,到時黎祈年就是真的哪裏都去不成了。

他對姜木槿是真的有些好奇,一個能讓百草鐲認主的女孩兒,如何不讓人好奇呢?

按著他們的記載,百草鐲可是已經數百年沒有找到新一任主人了,因此對於姜木槿,他當然充滿了好奇。

而且有公孫弈在的地方,他覺得一定會有好玩的事情。

如果不去一趟,不是太可惜了嗎?

黎祈年饒有興致搖了搖手裏的杯子,最近待在這兒實在也是無聊得很,難得有一件有趣的事情,怎麽不去玩一玩呢?

……

姜廣立在接收到姜茯苓的消息後,便迫不及待的開辦了一個新品預告發布會,這次姜廣立可真是下了血本。

幾乎將騰城的各大報社媒體的記者全部都請了過來,甚至還將騰城有名的“一品軒”給包下來,聲勢浩蕩。

狠狠的將姜茯苓研究出來的“茯苓”祛疤霜做了一個大大的宣傳。

甚至與在網絡上也花了不少的錢做推廣,且還請了不少的網紅幫忙推廣了一波又一波。

一時間,微博上關於“茯苓”祛疤霜的消息,再加上有些美妝博主的推薦,簡直就是一場空前絕後的瘋狂熱潮。

“天那,好期待啊!我腳上小的時候燙傷了,好希望這個祛疤霜早些上市。”

“期待ing!!!不過很好奇這麽好用的祛疤霜要多少錢一支。”

“支持國貨,期待上市!”

諸如此類的轉發、評論,更是一度差點兒讓微博直接癱瘓。

姜木槿在看到這些的時候,只是一笑置之。

現在網上的消息越火爆,到時姜茯苓就越無法收場,姜廣立倒還真是舍得花錢,居然找了這麽多人幫姜茯苓的這款祛疤霜進行推廣,他估計也是看到了這背後的利益,所以才會如此下血本的推廣。

“小槿。”姜蘇木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哥哥……”她笑著回應了一聲。

“爺爺看到網上的消息了,剛剛把姜茯苓叫到書房去了,你之前不是說姜茯苓的這祛疤霜有問題嗎?到時候若是爺爺提出來的話,你的計劃不就徹底毀了嗎?”

第xx章:她不是著善輩

經過上次公孫弈的提點之後,姜木槿也覺得自己做得不對,因此開辦百草堂的事情,他跟姜蘇木提起過。

此時見姜蘇木擔憂的表情,姜木槿微微一笑,“哥哥,不用擔心!”

“怎麽能不擔心啊,姜茯苓是爺爺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的心裏也是把她當成親孫女一樣看待,這事情怕是會跟她說。”姜蘇木有些擔心,姜木槿開設百草堂的事情,現在家裏也就只有他知道。

姜木槿當時就已經說過,姜茯苓的那個祛疤霜的配方有問題,以姜菖蒲的老道一定可以看出其中的問題所在。

因此,姜蘇木才會如此擔心,就怕到時候姜菖蒲直接告訴了姜茯苓,讓姜茯苓有了防備之心。

“無礙。”姜木槿無所謂地出聲。

“小槿?”姜蘇木有些沒有明白姜木槿到底有何用意。

“哥哥,你跟姜茯苓在同一屋檐下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你難道還看不懂姜茯苓的性情嗎?”姜木槿問道。

姜茯苓實際上是個蠻自大的人,她若是稍稍有那麽一點兒自知之明,當時在把這祛疤霜拿給姜廣立過目的時候,應該會想到一點。

就是這藥的成份是否安全?後期是否會有負作用?

等等一切可能出現的情況,姜木槿不是什麽善人,不會那麽好心的去提醒姜茯苓這個祛疤霜有問題,一旦自己去提醒了她,姜茯苓甚至還會覺得,是她姜木槿嫉妒她能夠研制出這麽一款能夠造福深受傷疤困擾的那些消費者,當今社會愛美的已經不再只是女人,就是男人也很愛美,他們同樣也化妝,也護膚。

而姜菖蒲就算提醒了姜茯苓,她真的會相信嗎?

不會!

姜茯苓只會覺得,姜菖蒲是害怕她會搶了姜木槿的風頭,才會危言聳聽。

她,聽不進去的。

“可是,她應該會再研究一下的吧!”姜蘇木也知道她說得沒錯。

她搖了搖頭,“那也得看姜廣立願不願意了,他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如今廣告都已經打出去了,他怎麽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放棄這麽一個大好賺錢的機會,如今的姜廣立只看得到眼前,看不到其它。”

姜蘇木皺了皺眉,說道,“可是,到時候會有很多人跟著受罪。”

“哥哥!”姜木槿喚了一聲。

“我研究的配方,可以幫助他們恢覆的。”姜木槿道。

“可是借此賺錢,我總覺得不地道。”姜蘇木心裏有自己的擔憂。

“那你打算怎麽辦?去阻止姜茯苓還是姜廣立?他們根本聽不進去,如今我們能做的,就是把消費者的傷害降到最低,我已經做出幾盒姜茯苓的那款祛疤霜,也已經研究出可以完全修覆的修覆霜,姜茯苓的這一款到時怕是會賣到天價,而我這一款卻非常的廉價,這是我唯一能做的。”姜木槿說道。

她也知道自己利用這樣的機會賺錢,確實是不道德。

可是,姜茯苓他們要做的事情,卻是她阻止不了的,既然如此,她為什麽不能好好利用這次機會?

古有言,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她,不是善輩。

第xx章:我要你解除跟姜氏的合作

前世,她事事心軟;就想要頂著一個她是善人的頭銜,多少事情都不敢去做。

結果,落得一個什麽樣的下場?

如果死的只有她一個人,姜木槿也就是爛命一條,可前世姜蘇木和姜菖蒲甚至更多人都是因她而死。

既然如今重活一世,她實在做不到心軟。

她借這次機會賺錢是沒錯,但這也是唯一一次徹底打壓姜茯苓的機會。

“看看她從爺爺那兒出來再說吧!”姜蘇木嘆息了口氣。

姜木槿搖了搖頭,倒也沒有再多說,姜蘇木沒有前世的記憶,她不能把姜蘇木逼得太緊,他們姜家世代為醫。

而他們的宗旨就是一個——“仁”字。

所以,她能夠理解姜蘇木心中的擔憂,與其在這裏為這件事情爭個長短,倒不如等姜茯苓從姜菖蒲的書房出來,再看看是個什麽情況。

沒有姜茯苓的這件事情,她的修覆霜同樣也可以賣得出去,她的修覆霜除了可以修覆傷疤之外,還能夠起到美容養顏的功效,長期使用可以使皮膚細嫩光滑,如剝殼的雞蛋般滑嫩。

她想占這個便宜沒錯,但就算沒有這個便宜,早晚有一天她的修覆霜同樣也可以打出一個名頭。

姜木槿深深的吸了口氣,靠在那兒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姜蘇木的視線卻一直都在姜菖蒲的書房方向,他的心裏自然有自己的擔憂,一方面擔心姜菖蒲把配方有樣的情況跟姜茯苓說,另一方面又擔心姜菖蒲不提醒一兩句,畢竟到時受傷害的是廣大消費者。

姜蘇木暗暗嘆息了口氣,他不想拖姜木槿的後腿的,可有時候就是控制不住。

……

“爺爺,您找我?”姜茯苓進入姜菖蒲的書房之後,擡首問道。

“坐吧!”姜菖蒲道。

他今早看報紙的時候,就看到那些鋪天蓋地的消息。

姜氏要出新產品的消息,他居然是從報紙上看到,姜菖蒲當時還真是忍不住自嘲。

他們姜家旗下的公司有新品要發布,他這個股東居然還是從報紙上得知的,還真是可笑至極。

“爺爺?”姜茯苓見他坐在那兒不說話,忍不住出聲喚了一句。

“茯苓啊!”姜菖蒲回過神,出聲喚了一聲,又問道,“姜氏新品是你研究的?”

姜茯苓楞怔了幾秒,隨即點了點頭,“是啊!爺爺有問題嗎?”

“沒有!”姜菖蒲搖了搖頭,說道,“茯苓,轉眼你都長這麽大了,爺爺還記得你爸媽出事的時候,你也才八歲呢!”

提到自己的父母,姜茯苓的表情微微一變,隨即便恢覆了正常。

“爺爺,我跟廣立堂叔提了條件的,這款祛疤霜上市的時候,姜氏將有百分之五的股份會劃到我的名下,到時我就把這百分之五的股份給爺爺,那麽到時你的股份就超過廣立堂叔。”姜茯苓說道。

聞言,姜菖蒲跟著微微楞了一下,隨即道,“茯苓,爺爺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姜茯苓的眉心輕輕皺了一下,一臉不解地看著姜菖蒲,問道,“爺爺,是什麽事情?”

“茯苓,爺爺希望你跟姜氏解除這次合作。”

第xx章:時間會證明我是對的

姜茯苓的臉色微微一變,整個人都帶著一絲的冷意,她不解地看著姜菖蒲,質問道,“爺爺,為什麽要解除合作?這款祛疤霜一旦上市,那將會大賣;你沒有上網不會知道,網上如今對我研究的這款祛疤霜有多少人期待,廣立堂叔已經開設了預售渠道,短短兩個小時已經售出一萬多瓶,如果現地停止的話,那對公司將是多大的損失,爺爺難道不知道嗎?”

姜茯苓覺得姜菖蒲一定是瘋了,他難道真的都看不到這款祛疤霜賣得有多好嗎?

商品還沒有上市,就已經賣得如此火爆,一旦上市的話,將會更加火爆。

姜菖蒲居然讓她停止。

她又怎麽會不懂姜菖蒲心裏在想些什麽呢?如今姜木槿被接回姜家,她還沒有任何成績,反倒是她先做出成績,姜菖蒲還不是怕姜木槿的風頭被她蓋過嗎?

“茯苓,你那款祛疤霜有問題。”姜菖蒲說道,他已經看過那款祛疤霜的成份,只覺得姜茯苓也太兒戲了一些,居然拿著那樣的配方就直接去找姜廣立,甚至連同合作都談好了,前期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透露半分。

“爺爺!”姜茯苓站了起來,有些難過地看著他,說道,“我的祛疤霜沒有任何的問題,我之前已經做過不下百次的試驗,都表示我的祛疤霜非車趚x章:糜茫成份安全,效果顯著。我知道您是怕我搶了木槿堂妹的風頭,可是我這麽努力認真的去研究祛疤霜,也是希望可以幫爺爺要回姜氏,可是爺爺你卻……?

姜茯苓一臉傷心地看著姜菖蒲,伸手抹了一把眼淚,說道,“爺爺,我知道我不是你的親孫女,所以你對我自然不如對木槿堂妹那樣,可是我做了這麽多,也是想要重振姜家,爺爺覺得我的祛疤霜有問題,我會用事實證明,我的祛疤霜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茯苓。”姜菖蒲喝斥了一聲。

“你真的看不出那些藥有些都是相生相克的嗎?現在短期沒有關系,但……”

“爺爺,你不用再說了。”姜茯苓直接打斷姜菖蒲的話,繼續道,“我的祛疤霜絕對不會有問題,我也不會因此而跟廣立堂叔解除合作,如果爺爺不相信的話,時間會證明一切;我是對的!”

言罷,姜茯苓不再等姜菖蒲的下文,而是直接伸手打開書房的門,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姜菖蒲原想叫住她,但伸出去的手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麽?姜茯苓根本就聽不進去,姜菖蒲盯著面前書桌上的那張配方,擡首揉了揉自己突突犯疼的太陽穴。

“爺爺!”姜木槿推門進來,看到姜菖蒲坐在那兒揉腦袋,直接走到姜菖蒲的身後,伸手輕輕的幫他按摩著。

姜菖蒲這才稍稍舒服了一些,笑道,“還是你這按摩得手法好,只是輕輕按兩下,這腦袋就不疼了。”

“爺爺是在操心茯苓堂姐的事情?”姜木槿的視線在書案上的那張配方上掃過,心下了然。

看姜菖蒲的樣子,很顯然是姜茯苓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唉……這孩子現在真是一點兒都不聽我的了。”

第xx章:放棄姜氏

姜木槿只是淡淡一笑,道,“爺爺,茯苓堂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怎麽可能處處受爺爺的管制啊!”

姜菖蒲倒是認可的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的確是不可能事事聽爺爺的管制了。”

“爺爺,你在頭疼那款祛疤霜的事情?”姜木槿問道。

“是啊!這祛疤霜一看就有問題,如果生產出來的話,到時不知道會有多少消費者跟著受到傷害。”姜菖蒲嘆息了口氣,實在是很擔心。

“茯苓堂姐不聽您的?”

“嗯!”姜菖蒲點了點頭。

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姜木槿嘴角微微勾起,倒沒想到與自己的猜測如此的接近,姜茯苓果然覺得姜菖蒲這麽說,是擔心姜茯苓會搶了她的風頭。

“爺爺,這件事情你也別太操心,你已經做到應該做的,也告訴過茯苓堂姐,這個祛疤霜存有的一些問題,是茯苓堂姐聽不進去,到時候就算是出事也怪不得你。”姜木槿道。

“話不能這麽說,到時受傷的是消費者啊!”

“那咱們就研究出一款,可以修覆的美顏霜出來賣,到時候自然也就可以幫到消費者啦。”姜木槿笑呵呵地道。

姜菖蒲楞了一下,隨即跟著點了點頭,說道,“我怎麽沒有想到。我現在馬上就去研究。”

言罷,姜菖蒲便準備站起身,姜木槿卻把他給按了回去。

“爺爺!”姜木槿喚了一聲。

“怎麽了?”姜菖蒲不解地看著她,他現在很著急,這修覆美顏霜研究起來,可是要花大把的時間。

姜廣立如今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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